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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想何思为嫁人时整个区里的场长几乎都去了,有多风光啊,如今呢?
新婚第二天,丈夫就走了,一连半个月不见人。
王桂珍这些日子心情好,胃口也好,火车动了没多久,她就饿了,流动的小推车一过来,她就买了两根麻花,看了一眼面朝里背对着过道的何思为,王桂珍可不相信何思为真睡觉了,无非是不想搭理她,既然这样,还省了她的麻花。
王桂珍是上面的卧铺,部队找到方岳良后,提起何思为自己回去的事,又征询王桂珍,方岳良直接当场就说王桂珍可以陪着,然后火车厢也是部队那边帮忙买的。
何思 为是下铺,王桂珍是上铺。
过了年火车上的人又多又挤,硬座那边人挤人,能睡软卧的人多是有身份和条件的,换成王桂珍自己买,也就是买硬座,能不能买到座位还不知道,可是陪着何思为回来,让沈营长和部队都欠一个人情,又有软卧,方岳良和王桂珍分析完利弊之后,王桂珍自然明白是好事。
况且她也想看看何思为有多失落,虽然碰面后并没有看到。
如今要爬到上铺去,王桂珍心里才有些不舒服,她是帮忙,部队怎么能厚此彼薄给她买上铺呢。
回到铺上,王桂珍吃着麻花,生气闷气,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,肚子突然拧着疼起来,她自己本身就是学护理的,开始还试着躺下调整,以为是自己生闷气吃东西引的胃不舒服,但是随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,肚子上的痛没有得到缓解,反而痛的越发厉害,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打透了。
这时,住在对面下床的人听到了王桂珍的痛呼声,他抬头看了一眼,微微惊讶,“同志,你没事吧?”
脸上白的没有了血色,看着很痛苦,五官都拧到了一起。
王桂珍试着动动身子,“我....我肚子痛,麻烦您帮我喊一下我下铺的女同志可以吗?”
男子听了立马去叫何思为。
何思为并没有睡,男子喊了她两声她就醒了,但还是听男子讲完情况后才坐起来,踩着鞋下铺转身仰头看着王桂珍。
“把手伸出来。”
开始她为王桂珍要搞事,不过王桂珍痛苦的样子,装不出来,手摸到王桂珍的手腕上,何思为平静的表情也不淡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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